赵飞燕

赵飞燕

作者:黄泉炎夏酷暑,烈焰高张;微风无力,杨柳轻摆;鸟啼杂噪,蝉鸣绵延。

江都中尉府,墙高院深。

深院的一偶,丛草高树里,隐约传出若有若无的病吟声。寻声进前,只见密林中有一废弃之平房瓦舍。再仔细一听,竟然是女的呻吟、男的喘气,还有一阵阵淫声秽语。甭说,就知有人在里面偷欢窃乐。

果然,空荡的屋内只见衣袍席地,一对野鸳鸯正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。

“…嗯…冯…师傅…用力…呜嗯…好好…嗯嗯…”那女的看来应该不超过三十岁,脸孔虽不算上选,但一身雪白、细柔的肌肤却无瑕无疵;从狼藉的头饰、脸上的妆扮看来,她应是贵门豪宅之人。

“…喔…夫人…唿唿…?夹…夹得我…我…啊嗯…”从互相的称唿,可知他俩定是主仆偷情的野鸳鸯。这冯师傅正满身汗油,压俯在夫人身上,赤裸的臀股正高低起伏,用劲的在她的下体顶撞着。

夫人修长的玉腿高翘着再乱踢,双手紧抓着冯师傅的手臂,不停地唿叫着:“…啊啊…冯…哥哥冯…你…肏的我…好…好深…啊啊…哥哥…别…别…啊嗯…

饶…饶了…“

冯师傅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,唿吸也越来越急促,急急的叫喊着:“…唿喝…夫人…我来了…我来了…”随之僵挺着腰臀,一阵阵地抽搐着:“…喝啊…喝啊…”

“…嗯不…不要射…射在…啊…里面…嗯嗯…”夫人虽警告着,却也没有拒绝的动作,也许是叫得慢;也许是舍不得鸡巴。总之,她被热精烫得舒畅无比,晕眩过去了!

然后,一切又恢复平静……

原来,偷情的这两个人真的是主客关系。女的是江都中尉赵曼之妻,可是赵曼却有断袖之癖,不爱女色。而他之所以娶妻,一方面是爲掩人耳目;一方面也是政治婚姻。这却苦了赵夫人,赵曼藉口说有疾,不得进女色,所以自她嫁入赵府就直守活寡,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。

那男的姓冯名万金,是赵府的乐工,赵府上下都尊称他“冯师傅!”。冯万金名爲乐工,其实是赵曼的嬖幸。赵曼对冯万金的宠爱,简直到了没看到他就寝食不安的地步。虽然冯万金并非同性恋者,但爲了自己的前途着想,不得不应付着赵曼;而他会搭上赵夫人,除了贪恋美色,也是存有一点报复赵曼的意味。

所以,一个深闺难耐;一个有意指染,自然就干柴烈火卯上了!
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这天,赵夫人背着丈夫私会冯万金。

赵夫人一见冯万金,即忍不住啜泣起来,说:“冯师傅,我…我有……身孕了!”赵夫人投入冯万金的怀里,抽搐道:“…我未曾…与老爷…过…如今…却…却……”

冯万金这一惊真是吓得六神无主,只好拥着赵夫人胡乱安慰一番,说:“快别哭了,我会想法子的,我会想法子的……”

一个月后,赵夫人佯称有病要回娘家疗养,实则孕肚无法隐瞒,藉口离家待産。瓜熟蒂落之日,赵夫人竟一産双胞皆爲女儿,赵夫人将之送归冯万金。冯万金无婚得女,只得自称养父,让二女仍姓赵,长女名宜主,次女名合德。

此后,冯万金便离开赵府,就靠着赵夫人暗中资助,或偶尔编编乐曲赚点家贴,以扶养赵氏姐妹,所以生活也蛮清苦的。

不料,几年后冯万金便因病去逝(不知是不是AIDS,嘻!),留下了不到十岁的赵氏姐妹,过着相依爲命的生活。还好赵夫人的资助并无间断,虽然钱数不多,但赵氏姐妹也不至于三餐不继。
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艳无比,堪称有羞花闭月、沈鱼落雁之貌。

姐姐宜主自幼就聪明慧黠,练通了家传《彭祖方脉》的气功,而使身材长得修长纤细,行动间更是飘逸轻盈,因此得了“飞燕”之美称。

妹妹合德更是天生丽质,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,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。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薰陶,她对于音律敏锐异常,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,也瞒不过她的耳朵。

虽然,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,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,就是遗传自母亲的“淫荡”,这也正验了所谓的“家学渊源”其来有自也!

相依爲命的生活,让姐妹俩的情谊日深;然而,这种情谊,却不幸地成爲她们淫荡的导火线。

原因是:因爲家贫,被席单薄,每逢隆冬之夜姐妹两总是冷得发颤,只得靠互相紧拥藉以取暖,勉强熬不过严寒。及至飞燕所学之气功稍有小成,发功时能行血通脉、体温遽升,甚至通体有袅袅之热烟凝聚不散。因此,只要姐妹俩裸体相拥,即使身无遮盖,也不致招凉受寒。

可是,在她们开始发育,有女性的特征出现时,这种取暖的动作,却让她们的心理産生重大的变化。

当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触时,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,不禁一阵脸红耳热、心跳如撞,只有胡乱摸捏一番,才稍解酥痒。从此,她俩便习以爲常地趁更深人静时,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、或是互相亲舔,直到满足淫欲才互拥入睡。

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,女性的特征一一明显,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滋味。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遗珠之憾,她们的内心,似懂非懂的憧憬着一个健壮的男体……
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这一夜,万里无云。星空如盏,明月似镜,照在遍野霭霭的白雪上,映得光若白昼,即使是远处蹒跚的夜归人也看得清楚,他是赵家邻居猎户之子──大虎,今年十七岁。

大虎提?着几只猎得的鹰雁羽禽,刚经过赵家后院,及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声。当他屏息细听,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,更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。大虎只觉得心神一荡、热血翻腾,不自主地放下?负翻墙进入赵家。

大虎蹑手蹑脚地潜至窗下,润指戳破窗纸,眯眼往里一瞧。“哗哇!”大虎差点忘情的叫出声,他惊见满室生春、淫意暖暖,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。

姐姐飞燕正弓身跪俯着,吸舔妹妹合德的乳房,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,粉红湿濡的屄,一览无遗的正对着大虎摇晃着。合德仰卧着挺动柔腰,让胯间夹住飞燕的大腿磨动着,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。

血气正刚的大虎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,只觉得血沖脑顶、气聚丹田,挺胀的鸡巴几乎撑破裤裆。大虎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;一面握住鸡巴不住的套弄着,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,使得他大气也不敢唿一声。

其实,赵氏姐妹俩一个耳聪能辨音;一个习有气功,在大虎翻墙进入时,她们都已然发觉。当时,姐妹俩微微一怔,互对一眼,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逗动作。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,自今夜以后大虎将会成爲她们的入幕之宾。

眼看着大虎已上鈎了,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淫荡,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的丰乳、屄……面对着大虎,让他看个仔细看个够。大虎越看越是心痒难忍,套弄鸡巴的手也越来越快。

床上的赵氏姐妹,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,只见两人反向侧卧,交错着大腿,让紧贴的屄互相磨蹭着,还各自用力揉捏着乳房,把柔嫩有弹性的乳房捏得都变了型。

“…呀…嗯…姐啊…我好舒…服…唷呀…用力…用嗯……”

“…嗯…啊啊啊…我飞了…呀呀……”

窗外的大虎突然觉得鸡巴根部一阵酸麻,一股股热精随即喷出,滴落在雪地上,融蚀出一个个小坑洞。大虎看着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,有色无胆的他也不敢多作停留,拖着疲软的脚步离开了。

赵氏姐妹知道大虎走了,心里不禁怨骂着:“啐!胆小鬼……”

(二)

隔天夜里,一样的星空;一样的雪地。

大虎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,久久无法入眠。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,在大虎的脑海里挥之不去。雪白柔嫩的肌肤、丰满挺耸的乳房、纤腰肥臀、乌丛蜜洞……大虎越想越心痒;越想越浑身炙热,焦燥难安,挺硬充血的鸡巴,悸动、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。

大虎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,遂翻身下床,蹑手蹑脚的出了后门,往赵家的院墙而去。大虎刚上墙头,就看见飞燕背对着他,盘坐在约十步远的小石台上。

尽管现在是酷寒严冬,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,那件纱袍别说是御寒,简直是聊备一格而已,因爲它薄得透明;透明得毫发毕露。

更神奇的是,飞燕凝神贯注的坐着动也不动,乍看之下就彷佛是一尊雕像似的;虽然微风飘动着纱袍,但她身体周围却凝聚着一层氤氲之气。让大虎看得惊讶万分、目瞪口呆,若不是认得她是飞燕,真还会误爲是天地神仙临降凡尘呢!

突然,“是大虎在那里吗?”飞燕并没回头,只是出声。

“啊!”大虎这一惊,暗唿一声,差点从墙上掉下来,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,趴伏在墙上进退不得,一张脸涨得像红布一般。

飞燕缓缓起来、转身,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,但有着充满美感的顺畅。飞燕彷佛莲步未移,飘似的“走”到大虎近前的墙脚,“嘤!”娇笑一声说道:“你下来吧!”

打从上墙之后,大虎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飞燕,尤其是在她转身面对之时,她那婀娜的身材、凹凸的曲线、修长的玉腿,甚至诱人的私秘处,虽隔着纱袍,却都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底。大虎看得入神、看得浑然忘我,直到飞燕出声相邀,才又跌回现实的尴尬糗态。

大虎一见飞燕并没有责怪之意;也没有羞涩之态,便横心壮胆的跃下墙头,站定了,只说:“我……”便无下文了。只是,仍然低头睨视着飞燕那副曼妙的身材,看得飞燕倒有点不自在,有点羞涩起来。

飞燕带着微笑,温柔的问道:“这么晚了你还没睡?你要去那里?你爬到我家墙上干甚么?……”

一连串的质询,让大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答不出一句话来,脸红耳热的竟也冒了一身汗。

“莫非……是想干些偷鸡摸狗,见不得人的勾当!”飞燕露出狡黠捉狎的眼神,继续说:“要是我一喊捉贼!看你怎么办!”

大虎一听,脑袋、双手直摇,结巴地说:“不…不是…不要叫…我…我只是…想…想看看…?…而已…”

“看我!?昨晚还看不够啊……”话一出口,飞燕才惊觉失言了,马上住嘴,一道粉霞也映满脸颊。

到此,大虎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飞燕在虚张声势,不禁暗骂一声,心想:“原来她都知道了!这骚货还故意逗弄我,看我怎么整治?。”正所谓的惊惧刚下眉头;淫欲又上心头,大虎有恃无恐地油腔滑调起来,说:“不够,不够!?们姐妹俩长得这么标致,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!”大虎心神一定,说话也顺熘了。

女孩子总是喜欢听人夸贊她美丽,飞燕当然也不例外,心中一阵甜劲,嘴里却骂道:“贫嘴!”

大虎不理会飞燕说甚么,继续摇头晃脑的说:“可惜啊可惜,真可惜!”大虎自是已占上风了。

飞燕瞪着大眼,问道:“可惜甚么?”

大虎勾引着说:“可惜?们就缺个男人疼爱。”大虎越说越露骨:“所以?

们只能干过隐。?知道吗,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里面,比用手指头弄,舒服不知千百倍呢。“

飞燕虽然隐约知道男女间的情欲之事,但真的还没领教过男人的东西,经大虎这么无遮拦地一说,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抚之情况,让她不禁有点沖动起来。只是,心有不甘斗输了嘴,随口说道:“男人的东西有甚么好?”

大虎心想,现在该是行动的时候了,遂一面牵着飞燕的手走向那小石台,一面说:“来!我做给?看。”当大虎一握住飞燕的手,便觉得她的手不但柔若无骨、细嫩柔顺,而且还温热无比,在天寒地冻的深夜里,竟然连一点冰冷的感觉也没有。

飞燕温驯地跟着大虎坐在石台上,任凭大虎把手搭上她的肩膀,一颗心有如小鹿乱撞,狂跳不已。当大虎挨近飞燕的身体,不禁又是一惊,飞燕的身体竟然也是温暖若炉,缓缓送来的温热,让大虎顿觉通体舒畅,精神百倍。

大虎侧着脸看看飞燕,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,朱唇现着湿润晶亮,眼神显露出一点疑惑、一点期待,还有一点淫媚。大虎慢慢凑近嘴唇,在飞燕的脸上磨挲着;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。

一股股男性的体味,直沖飞燕的脑顶。大虎唇上的胡渣、手上的粗茧,磨擦在飞燕的柔嫩的肌肤上,让飞燕觉得又酥又痒,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,使得她轻轻的呻吟起来。

当大虎吻住飞燕的樱唇,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,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,把双手环扣着大虎的脖子,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唿应着他的亲吻。

大虎的手掌握住飞燕胸前的玉乳,不停地在搓揉着,飞燕从喉底发出“唔!

唔!“的压抑低吟声。大虎的手继续在飞燕的胸前滑动着,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身,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。飞燕被大虎抚摸得春心荡漾,娇喘不已,而把大腿一?一?的开合着,藉以舒缓?屄里的酥痒。

大虎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飞燕的屄,这才发觉飞燕的屄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!大虎开始在她的屄上,轻轻的转揉起来,并贴近她的耳朵说:“燕妹妹,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?”

飞燕有气无力点点头,嗲声的说:“…虎哥!……你…弄得…人家嗯…舒服极了…嗯…美死了…可是…里面…好痒…痒…”

大虎笑着说:“这才刚开始呢,好戏还在后头哩!”说着就把手指一曲,肏进湿漉漉的?屄里抠弄着。

“啊…啊啊…轻点…嗯…”飞燕几乎脱力的颤抖着问:“…现在…这样我…

就快受…不了…了…你还…还要怎样……嗯嗯…“

大虎说:“等一下我要把鸡巴?入这里…就像这样…”说着就把手指抽动起来。

“啊…呀…”飞燕只觉得?屄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,热潮过处真是酥痒难忍,忙着说:“…虎哥…那你就…快…快点…肏肏…我…受不了……”

大虎随即让飞燕躺下,忙着解开腰带,把裤子褪到脚踝,扶着硬胀的鸡巴便压在飞燕的身上。飞燕惊鸿一瞥大虎的鸡巴,真是大得惊人,还天真的在想着:“这么大的东西,平常男人们是怎么藏住它呢?…我的洞屄这么小,如果让它肏进去,岂不是要撑破了……”

飞燕正转念间,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,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阴道口,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,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。大虎刚把半个龟头塞进?洞里,就觉得飞燕那狭窄的屄,把龟头紧夹得痛快至极,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肏,只听得“扑滋!”一声,鸡巴便?入一半。

“…啊…要命…痛啊…”飞燕虽早就跟妹妹把处女膜玩破了,可是还没真被鸡巴?过,这时也被肏得刺痛地哀叫起来,不但全身发颤,泪水、冷汗也一并冒出。飞燕缩着身体,求饶的说:“…啊…不要…我不要了……呜…”

淫欲高涨的大虎那能就此罢休,不但没停下来;反而扣住飞燕的肩膀,尽力的抽动起来,飞燕仍僵硬着身子,哀声不断:“…痛…痛呀…虎哥…哎哟…痛死了……太大了……人家…受不了…你停停…好不好……”

大虎像强奸似的再抽动十来下,飞燕才觉得刺痛渐消,而且每次大虎的鸡巴,都顶到她的屄心,使她渐渐地被?得酥软舒畅起来。飞燕伸手紧抱着大虎,浪叫着:“…啊…虎哥…啊呀…舒服了…嗯哼…哼…顶得小屄…好美…啊…又顶到…里面了…啊…”

飞燕真是天生的淫妇,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,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么了。飞燕开始挺动臀部,配合着大虎抽送的动作,还尽情的呻吟着:“…呜…用力…虎哥哥…啊嗯…舒服…极……”

可是,正当飞燕渐入佳境时,大虎却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转,只觉得腰眼一阵酸麻,心知要泄了,连忙用力再深肏几下,随着低吼一声,“嗤!嗤!”一股股热烫的阳精,便直射飞燕的蜜屄深处。

飞燕还不知道发生甚么事,就觉得?屄里的鸡巴彷佛在激遽的膨涨,随即一股热潮激射在子宫里,强而有力的沖击着子宫避,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,随着子宫里强烈地收缩,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。

飞燕与大虎双双瘫软地交叠着,不知经过多久,大虎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点凉意,这才慢慢回过神来。大虎起身拉上裤头,一面望着飞燕汨流着湿液的?

屄口,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白色的精液,濡湿了她的臀部、石台。大虎再看着飞燕泛红的脸,媚眼微闭、樱唇半开,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爲之心动,刚泄了的鸡巴彷佛又有蠢蠢欲动之势。

大虎坐近飞燕的身边,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一双乳峰,说道:“燕妹妹,舒不舒服?”

飞燕缓缓睁大眼睛,嘘一口气,点点头!然后坐起身子,投入大虎的怀里,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,那种依靠的安全感。

大虎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,不禁又是一股沖动,鸡巴把胯间又撑起一个大帐篷,而且也正映入飞燕的眼底。飞燕伸手轻拍它一下,说:“咦,刚刚没这么凸啊!”

大虎尴尬的说:“燕妹妹,我又想要了!”

飞燕起身拉着大虎,一面往屋里走,一面说:“走!到屋里去。”飞燕回头对大虎一笑,继续说:“合德妹妹等得好久了!”

“啊!”大虎心中大喜,雀跃不已,心想:“真走运,竟然一箭双?!”大虎由不得脚步轻盈起来。

(三)

门帘翻动,大虎刚一探头便“哗啊!”暗叫着,只觉得房间里燥热异常,那倒不是火笼子的关系;而是看到床上的合德妹妹。

只见合德身无寸缕,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,脸颊红润若映红霞,青丝披散似泄飞瀑,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,真是艳冶销魂,容光夺魄。

飞燕放开大虎迳自走近床边,伸手触摸合德的额头,关心地问道:“妹妹,怎么啦!”

合德无力地擡擡眼帘,看看飞燕,又看看大虎,细声地说:“…嗯…没事…

只是妹妹见着姐姐跟虎哥亲热的模样,姐姐又细叫得真切,听得妹妹心底真是酥痒,所以……“

原来合德刚刚就在屋里,看着飞燕跟大虎在交欢,看到动情处竟不由己地揉捏抠弄起来,才搞得如此狼狈像。

飞燕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,遂伸手摸了摸合德的屄一把,手触处竟是一片湿漉黏腻。飞燕笑着说:“姐姐让?看看,竟然看得这副德性,这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吗?”飞燕回头向大虎招招手,说道:“还杵在那儿干甚么,快过来帮忙啊!”

大虎不知她姐妹俩在打甚么禅机,虽然是满头雾水,却也身不由己,应叫应动地走过来。这时合德却羞态万千,细声叫着:“姐姐……”一面把双手遮掩胸口与下体。

飞燕彷佛胸有成竹的向合德说:“别怕!”随后又向大虎说:“照着刚才做的,跟妹妹做一遍!”

“得令!”大虎简直兴奋得忘了谁是他爹娘,忙着宽衣解带脱得精光。合德斜眼睨视着,紧张得一颗心像要蹦出来似的,倒是飞燕目不转睛地直瞪着大虎。

大虎也真不愧是狩猎世家子弟,虽然谈不上是熊腰虎背;也堪算是壮硕结实,尤其惹得姐妹俩注视的是他那粗大的鸡巴,正挺翘得几乎贴着小腹。大虎示威似的扭动腰臀,让棒左右甩动,左击右拍的发出“啪!啪!……”的声响,才爬上床。

大虎侧身紧贴着合德而卧,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乳。从肌肤互相的接触,大虎可以感觉合德正微微在颤抖着。大虎一面揉搓着合德的乳房,一面俯近她的耳边说:“我?刚刚是不是有偷看我跟?姐姐在相好??是不是也想要试一回?”

“……”合德羞涩的紧闭着眼睛,没回答,却点头又摇头,不知是何意思。

大虎看着合德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,含羞带怯的模样,让他突发一股莫名的沖动,遂撑起上身,伏首吻上她的樱唇,还把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的乳房,手掌也贪婪又粗鲁的游动起来。大虎觉得合德的乳房比飞燕的还要柔软;肌肤也更滑嫩,只是没飞燕的温暖。

合德的手刚一触到大虎的鸡巴,便暗自想着:“原来男人的鸡巴就是如此这般,又硬、又粗、又热、、真是妙极,要是肏弄进屄里,不知鸡巴怎么快乐呢!

难怪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。“合德让大虎抚摸几下,就开始骚浪起来,”嗯嗯啊啊“的直呻吟,还贪婪地伸手玩弄着大虎的鸡巴,以?指沿着龟头上的棱线不断抚摸着。

合德实在心痒难忍,娇柔的说:“…嗯…姐姐…?就叫虎哥…快点肏…进来…吧…我里面…好…好痒啊……”

这回飞燕还没答话,大虎倒先搭词:“合德妹妹,要虎哥肏你,就跟虎哥求啊!”

“…别逗了…虎哥…求求你…我要…”合德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,不停地磨蹭着大虎的臀股,颤声地求着。

“好!”大虎一翻身,顺手把合德的大腿掰开,扶着鸡巴抵在她的?洞口,先磨转几下,让龟头沾些淫水。大虎的龟头这一磨一转,正揉在阴唇缝隙上的蒂肉,使得合德觉得情动如震,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。

大虎只稍一挺腰,“滋!”的一声进了半寸。“…呀啊…痛杀我了……”肌肉撕裂般的痛楚,让合德哀声尖叫,直喊着:“…不要了…不要了……”

“别怕!待会儿就不痛了……”这回大虎跟飞燕却不约而同的出声安慰。飞燕伸手擦拭合德眼角的泪珠;大虎的鸡巴却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乱动,只好低着头舔弄着合德的乳尖。

稍后,合德喘息着说:“虎哥…刚刚真…的好痛…现在却觉…得好痒……”

大虎笑着说:“那是说?开始发浪了!”

合德抱着大虎亲个嘴,说:“那虎哥你就开始弄吧!”又接着说:“我的?

屄,比起姐姐如何?“

大虎勐一沈身,把鸡巴全根尽没,惹得合德又是一声娇吟,说:“?俩各有千秋,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,只是……”随着一阵抽动,接着说:“还得像我如此的上等货,才得以满足?们。”

“啊…嗯…”合德的?屄里被磨得混身酥爽无比,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:“…甚么…嗯…才是上…等货…呀啊……”

大虎开始喘着大气了:“……唿…就像…我…又粗大…又耐久战……”说话中,大虎的沖刺也毫不松懈,每次都是深抵内壁。

合德应肏应声的叫着:“…呀…嗯…”尽是浓兴淫声。合德愉悦的淫秽声,惹得飞燕耐不住情绪,竟然翻身压上大虎的背上,把双峰、下体贴着磨蹭起来,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湿了大虎的臀腿。

刚刚泄过身的缘故,让大虎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,尽情的抽送得鸡巴几乎麻痹,却让合德被?得高潮连连,大泄数回,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。可是,背上的飞燕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。

大虎把身体摇一下,说:“飞燕妹妹,?下来!让我帮你解解馋。”大虎随即翻身仰躺着,扶着湿漉漉的鸡巴,说:“你坐上来吧!”

飞燕犹豫了一下,疑惑地问道:“这…样也可以吗…”。飞燕虽然怀疑,也觉得新鲜,便生硬地跨上大虎的下身,?屄对准了鸡巴坐了下去。“…嗯…美啊…嗯…有趣…啊…”满涨的快感,让飞燕舒爽得魂魄飞散。

大虎把腰挺动着,说:“明天我回家取来那册《春意儿》,让我们照着里面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做,那才叫快活、有趣哩!”

飞燕身体上下起伏着,道:“…嗯…现在都…这般美…了…到时…不是要…

快活…死了…“

大虎看着飞燕跳动的丰乳,双手按扶着她的腰,凑向挺出的下体,让鸡巴直抵子宫内,说道:“快活倒是不假;死了却也不必!”。不到几十下,飞燕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。

大虎又把合德?弄一回,抽了近百下,又把浓精射入她体内,三人才互拥而眠。

往后的日子,大虎与赵氏姐妹更是亲近频繁,其非单爲淫欲之事,而是日久也生情。甚至,三人还任真考虑过婚嫁之事,只因适逢天灾,使得结亲之事被暂搁下来。

本来,赵氏姐妹靠着赵夫人暗中接济,以及平时做些针线活卖点银子,也可将就度日子。可是,这时江都中尉府却传出恶耗,赵夫人因病去逝;同年又因江都大旱,粒米无收,使得江都顿时困顿起来,不但赵氏姐妹的生活更加艰难了;就连大虎这般小康之户,也大受影响。如此一来,婚配之日便遥遥无期了!

赵氏姐妹因听得人云长安城里好过日,而定意流转长安居住,打算姐妹俩做些布履草鞋也可换着柴米度日。只是,道别时还不忘叮咛着大虎,有空暇定要到长安聚聚,然后尽情缠绵自是不在话下。

正所谓:“今宵欢会,芳心微露,金樽莫惜频相。顽锦衾雩透情郎,温便胜鹊桥偷渡。江流醉脸,佳人重劝,风月襟怀难诉。两情若是长久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”

(四)

且说赵氏姐妹流居长安城,随便租间小茅舍简居着,平日就做些刺绣、花鞋趁着赶集换点柴米银两过日。日子一久,那市上的人都称贊他俩标致,每次的交换生意,总是会多给她们一些。只是衆人并不知赵氏姐妹她们淫荡的底细,而且她们乍到外地,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勾人,垂涎的男人们与之交易时,顶多嘴上占占便宜,却也不敢乱来。

其中有一个富家的风流子弟,姓洪名金生,长得虽聪明俊俏,但却靠着家中的金山银谷,整天游手好闲,无所事事。这洪金生年纪也有二十多了,却是未曾娶妻,就只因他浪荡闲耍,长安城中家户喻晓得,所以都不肯将女儿嫁给他。

一日,洪金生又在市街上闲逛,一眼看见赵氏姐妹正作着交易买卖,便被她们那天姿国色容貌、妖娆娇艳的体态迷得七荤八素。洪金生随即打听得,他们就只有姐妹二人,别无父母亲戚,便有意娶她们爲妻。

洪金生爲了结识赵氏姐妹俩,常常借故差人送些柴米蔬菜给她们,表面是说照顾外乡人,骨子里却想藉以疏通、熟稔。飞燕、合德想他非亲非故,却有这般厚情,心中也有也明白缘由,再加上来到长安这些日子以来,除了姐妹互相抚慰外,倒也未曾碰过男人,每每动情之时实堪难熬。而今既有追求者,自然乐得顺水推舟了。

不觉秋尽冬初,朔风乍起,忽然降下一场大雪,而且一连三日,赵氏姐妹俩在家的柴米都吃完了,却困于风雪无处换得。两人好不容易挨到近晚,风雪略住了些,合德连忙到市上购置米粮,转回家中时天色已晚了,忙着生火炊煮,打点妥当却已近深夜。赵氏姐妹叹息了一会,想到到伤心之处,互相抱头痛哭。

这头的洪金生,却因寒夜孤衾,而思想着赵氏姐妹俩,熬不过相思苦,终于下定决心,要她们家里走一回,探探口风如何。待到天明日洪金生叫小厮提一壶酒、几盘鱼肉小菜,还买了些水果,自己打扮得齐齐整整,亲拜访赵氏姐妹俩。

飞燕、合德出来迎接道:“草茅之舍,得君光顾,蓬荜生辉。”又说些客套、感谢话,即引着洪金生入内歇坐。

洪金生坐定便要小厮布菜斟酒,举杯道:“我只是个村夫俗子,而两位姐姐不嫌弃我的小心意,实在是我的荣幸。我看着昨夜里天气寒冷,想到两位姐姐不知好过否,所以准备了淡酒薄菜,特来探望,爲两位姐姐解解寒意。”

飞燕陪饮了一杯,道:“往常多承君家周济,时在承受不起,今日又蒙如此厚情,真是难报大恩!”

洪金生笑道:“这些小事何足挂齿!”随即劝酒挟菜,闲聊起来。

三人喝了几杯,谈话也渐渐活络起来,彼此也更有含情之意。待酒将饮尽。

洪金生便要小厮再到酒坊沽酒,顺便多置些蔬菜回来。小厮应声去。

洪金生趁着无杂人在旁,更肆无忌惮的仔细端详姐妹两人,一股沖动的欲火乍然发起,但也不敢大胆胡来,只得假意说道:“二位姐姐!像这样的天气实在让?们不便,家中若有男人岂不是方便多了。不如让我替两位姐姐做个媒,找个好归宿免得困顿难挨,何如?”

飞燕叹着说:“直这可也不容易,就算我们愿得,可是哪有人要娶我这穷人家呢?”

洪金生打铁趁热的说:“像二位姐姐如此美貌,简直无可挑剔,能娶到?们才是三生有幸呢!不过,不知二位姐姐心中所属的是何等人家?”

飞燕解顔嘻笑道:“只要疼爱关心便够了,其它也不敢奢求!”

洪金生终于说出主题,道:“若像小弟这般如何?”

飞燕道:“我姐妹二人,屡受君家恩惠,实无以爲报。倘蒙不嫌弃,愿奉箕帚!”

“太好了!太好了!改天我必遣媒妁,娶二位姐姐回家!”洪金生一听,真是喜上眉梢,乐不可支,一把抱过飞燕便要亲吻。

飞燕半推半就,假意地推拒着,让洪金生浅吻了一下,只觉得体内咕噜直响,一股股淫水竟湿满下体。飞燕虽然乍逢甘露,但也有碍于光天化日,而且待会若被小厮撞见也不妥,只好娇声说道:“不要这样,被人撞见了总是不好……”

洪金生心想有道理,可是淫欲难挨,只得伸手在赵氏姐妹身上一阵胡摸,嘴里嘟哝着:“是了,是了!”洪金生那张不识羞的脸儿,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验模样。

其实赵氏姐妹,也日夜盼着男人以解馋欲,而今又见了洪金生风流俊雅的模样,愈加心动。只是心中挂念着,若做出事来,有人知觉,便在此安身不住。因此赵氏姐妹只愿洪金生娶回家去,便好放心落胆地随情所欲。

待小厮归了,洪金生便打发小厮回家,说:“我今日还要到城中算账,明日才会回来,你先回去吧!”小厮应声辞别去了。洪金生一等小厮离去,连忙把飞燕、合德扯来坐在两腿上,左右逢源的忙个不停。

此时飞燕欲心萌动,哪里按纳得住,但也想掩饰自己是天真无知的,便假意问射乌儿道:“我听得人家说,夫妻之乐是阴阳之合,还说男子的阳物甚是有趣,但不知是怎的模样?”

洪金生逗笑着说:“是方得有菱有角的,又硬又热的铁棍儿!”

飞燕娇憨说道:“咦!我不信,若你是方的,那怎么放得进我们圆的里边去……”

一旁的合德也一搭一唱的和着说:“把他的拿出来看便晓得了!”说着,就伸扯下洪金生的裤头。

洪金生此时正处兴奋状态,那鸡巴便是火热坚硬的,“唰!”的昂首翘起。

洪金生再也忍不住了,随手伸进姐妹二人的裙里,各摸了屄一把,只觉得湿润烘热,还用指头挑拨着阴唇上的细缝,引得姐妹二人骚痒起来,娇哼不已。

三人的情绪直线窜升,洪金生双手左右一搂,便抱着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进房去,待到床边三人早已赤身裸体,再往床上一躺滚缠成一体了。

飞燕如获至宝似的,将洪金生的鸡巴紧紧捻住肯放手,道:“我要它肏我!

快些放进来!“飞燕媚眼如丝,脸颊红润,早已顾不得矜持把双腿叉得大开,娇声喃喃吟叫着。

洪金生压伏在飞燕身上,把鸡巴抵住她的洞口,只是转磨着却不进入。飞燕被逗得心痒难忍,扭腰摆臀,让鸡巴揉蹭阴唇,偶而龟头滑触入洞口,便惹得一阵兴奋的呻吟。

洪金生慢慢地前进,仔细的感受着鸡巴挤入洞口的窄紧感,飞燕那骚洞因久旷而变得有些紧缩,此时粗大的鸡巴?入时竟然有些刺痛,不禁蹙眉叫痛;只是淫兴也正浓,哪里还顾得着痛,便把腰臀摆动起来。

洪金生刚听得飞燕喊痛,即把送入之势顿了一下,却觉得她的?屄?热潮滚滚直流,就把两手拘住飞燕的腿,紧抽慢送。飞燕丰满坚挺又有弹性的乳房,摇摇晃晃着,看得洪金生血脉喷张,一颗心狂跳不已。

洪金生使劲地弄了将近一个更次,让飞燕在不断的浪叫声中,感受到最深层的满足。而在一旁观战的合德,早已是听得心痒难忍,道:“姐姐?教我看了你们这般行迳,让我真难熬,也该停一会儿,让我也略尝滋味吧!”

此时洪金生还把鸡巴深肏在飞燕湿热的?屄里面,感受着阴道壁上蠕动的兴致。飞燕一听合德的话,便有气无力地低声道:“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,且停一会再弄罢!”

洪金生连忙趴到合德身上,将他屄一模,便戏弄道:“妹妹,?这里怎么湿得这样?”

合德撒娇道:“你不要管……啊啊……”话未落定,洪金生已把鸡巴狠狠的尽根肏入。

合德只觉得?屄里一阵满涨,深抵的鸡巴让原本酥痒的感觉一扫而空,缩着小腹让屄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,让洪金生感到异常美妙的舒畅。洪金生亲了合德一个嘴,便紧紧的抽送起来了。

洪金生每次重撞在合德的子宫深处,那正是她觉得酣美的所在。弄得合德不顾廉耻的搔浪起来,挺着臀部又摇又磨的,惹得洪金生忍不住一阵大泄。

洪金生气喘嘘嘘地对合德说:“我以往时与妇女交欢,可以通宵不泄,怎的运遇着了?便泄了!妹妹真女中豪杰,风流中巨帅了。”

一旁的飞燕却道:“不管你,你还要弄到我尽与!”洪金生只得将这绵软的鸡巴,又弄了一回,三人才搂做一团睡了!真是说不尽许多快乐;道不完无限风流。

正是欢娱闲夜短,寂寞恨更长。不觉天又明了,三人又玩了一会,洪金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。

(五)

世上的事真是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爲,因爲总有凑巧之时。

在赵氏姐妹住家附近,有一个名叫王二的,他专门帮人兴讼事的光棍,平常就靠着跟衙门关系不错,而到处做威做福,恨之入骨的人帮他起个绰号,背地里都叫他“撒泼癞”。

自赵氏姐妹搬来那日,王二见她俩长得玲珑标致,又别无男人壮丁的,就经常借故到她们家讨茶借水的,找机会吃吃豆腐。赵氏姐妹见得王二长像猥琐,尤其是一对贼眼珠子,更是令人作呕三日,所以都没给过好脸色。

这一日,王二包又了一头官事,正早起前往衙门,刚从飞燕家门前过,就看见洪金生从里边走出来,他心想:“两个丫头这样刁恶,对我总是不理不睬的,现在竟然跟洪金生这小白脸搭上了,叫我如何吞得这口气……”王二他一边走着一边思量,要如何整治赵氏姐妹俩,一不留神恰好撞着一个伙计,绰号叫活阎罗张才。

王二便对张才说:“我前些日子与你说的那两个女子,昨天被洪金生搭上了,你说怎么是好?”

张才道:“洪金生的家産、人才,当然配得上。不过,她们今既与洪金生搭上了,便不算是良家妇女。我们今晚就去强奸他们一次,也算出了这口气。”

王二道:“有理!你先在家等我,我今天了这件官事,便去与你会合,先喝两杯,天一黑便去干个她娘们天翻地覆……哈哈哈!”两人主意既定,兴奋的乐不可支,再闲话几句便分道而行。

常言道:“隔墙须有耳,窗外岂无人!”不想背后一个人姓钱名土,衆人见他嘴尖无腮,貌像猢狲,就叫他钱猢狲。他平常是帮人家挑水营生,赚点微资煳口,那赵氏姐妹家也是他挑的水。

这王二与张才计较的话,尽被钱猢狲听见了。他爲了护着赵氏姐妹,连忙跑到飞燕家中报信。飞燕听了真是大惊失色、乱了方寸,只得央求钱猢狲跑一趟洪家,告知洪金生一声,请求想个法子应付。

晌午时分,钱猢狲才又匆忙返回,并告知飞燕说:“洪金生前往乡下收田租去了!”

此时赵氏姐妹,真是惊慌万状、不知所措。钱猢狲突然想出权宜之计,说:“我认识城里洪福巷内的金婆儿,她那里有空房出租,我替你们向金婆儿说说,让?们可以立即搬过去应该没问题。”钱猢狲继续说:“那巷内皇府不时来往,再无人敢来搅扰那王二,张才就算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来搅扰?们。”

那合德还担心着说:“要是洪金生若找来怎么办?”

飞燕若有所指的瞪合德一眼,笑道:“敢情?是离不开他的……现前倒也顾不了这些。回头再请钱大哥,通知洪金生一声不就得了!”因有外人在飞燕也不敢说得露骨。合德却心中有数姐姐所指爲何,不禁惹得满脸羞红。

于是,赵氏姐妹简单收拾一下,便随着钱猢狲前往洪福巷而去。
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长安城的洪福巷内,有位侍节度使,姓赵名临,也是赵曼的另一支宗亲,算来也是赵氏姐妹的远亲哩。

当孝元皇帝驾崩,便由太子孝成皇帝即位。因孝成帝年轻少不更事,又耽于酒色,所以时常到赵临府中宴会。赵临因此受宠变得极有权势,家中侍婢都是会吹弹歌舞的。

巷内有一个牙婆,姓金,人称金婆儿。金婆儿以爲人说媒维生,一张巧嘴极会骗人,但除了唯利是图外倒也没甚么坏心眼。因爲赵临经常要她帮忙寻些歌妓侍婢的,所她也算是赵府中的常客。

这钱猢狲领了赵氏姐妹二人,来到金婆儿家中,跟金婆儿道明了来意。金婆儿很爽快的一口就答应了,当下还数落了几句王二与张才,并请赵氏姐妹安心住下。金婆儿说:“我看?们姐妹俩挺顺眼的,安心住着吧,房租就随意了;只是,要是有空的话,别忘了做双绣鞋谢谢我就得了!”

赵氏姐妹异口同声说道“那当然!”

待金婆儿辞去后,赵氏姐妹便请钱猢狲帮着架床叠竈,直忙到近晚。飞燕给了钱猢狲些银子,一是当酬谢;一是请他有空帮忙卖些刺绣丝帛,以便做活之用。钱猢狲将去之时,合德倒是不忘叮咛着要通知洪金生一声。

钱猢狲刚出门,飞燕便抓着合德的话柄,取笑道:“羞羞!东一句洪金生、西一句洪金生。妹妹啊!洪金生是哪里让?这么着迷呀!?”

合德虽然羞赧,但也不甘示弱,回道:“还说我呢!那天夜里是谁说:”不管你,你还要弄到我尽与!“的话呢?”合德学着飞燕嗲声嗲气的模样说着。

飞燕一把揪住合德,?手一捏她的胸脯,说:“看?这骚样,准是又想男人了,早知道也不用搬来,就让王二与张才把?奸了!”

合德的乳房刚被飞燕一捏一揉,便觉得舒坦,身体觉得酥软无力,靠在飞燕身上,娇声道:“嗯…被奸倒…是舒坦…只怕…嗯还得陪…上小命那才…冤哩…

啊…姐…?揉得我好…妙…嗯……“

飞燕笑着说:“那好!现在我就把?给奸了。”说着就拉扯合德的衣带,脱除她的衣裳。合德也嘻嘻闹闹地跟飞燕互扯衣着。姐妹俩就这样东摸摸、西抠抠的扭做一团,双双一丝不挂地倒在床上。

飞燕一揽合德的柔腰,最就往她火热的红唇吻下去。合德双唇微张便把舌尖伸进飞燕的嘴里,跟她的舌头交缠着、互吮着。当两人在情绪逐渐升高,忘情地紧拥着、翻滚着,飞燕的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合德的大腿根部,抚摸她的阴唇和阴核。

飞燕五只手指便不停拨弄着合德那早已湿润的屄,一阵阵磨挲的快感如浪潮般,袭向合德四肢百骸,让她全身不停的扭动;喉咙里挤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。飞燕也因爲乳房的磨擦而亢奋起来,脸颊泛起一层红晕,唿吸也越来越急促。

或许是两人都是女性,深知女性最敏感、最舒服之处在哪儿,所以每一触都是进攻在让对方欲死欲仙的重点部位。因而,除了?屄深处的酥痒,非得鸡巴才能解之外,有时候姐妹的互相的抚慰,反而有时比男人的抚摸还更令人陶醉,难怪她们会乐此不疲。

飞燕转过身子,分腿跨坐在合德胸前,洞开的屄竟能纳入合德坚硬的乳尖。合德的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,把乳尖尽量塞入飞燕的?屄里;而飞燕磨转着?

腰、缩着小腹,她的?屄竟然也像嘴巴般地吸吮起来。

合德被吮得浪叫着:“……呀…姐?…的小屄…嗯…在吸奶…嗯嗯…真妙…

妙……“

这边,飞燕却呻吟着:“…啊…?的…乳尖…啊呀…在奸我…呀…我舒服…

极了……“

动作中,飞燕还以手指拨开合德那肥厚的阴唇,把中指毫不费力地滑入润湿的蜜屄里,缓缓地抽动着。随着飞燕手指抽动速度的加快,合德发出更加淫荡的哼声,屄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液,使的“噗滋!噗滋!”的水声与诱人的哼声,结合成淫荡的乐章。

合德的乳尖磨搓着飞燕的屄,也让飞燕得到淫欲的满足,四溢横流的晶莹液汁,更是濡染了合德的胸脯上。

恍惚中,两人渐渐地进入疯狂的淫欲高潮……她们似乎忘了洪金生……似乎忘了王二与张才……似乎忘了身在何处……
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过了数日,只见金婆儿来到,坐下说道:“几日没来看?们,不知?们住得还习惯吗?”

飞燕先谢过,道:“多谢婆婆记挂,这两天我们姐妹俩做好了一双粗鞋要送与婆婆。”说着便拿出一双锈鞋,还有一幅白绫绣的美女图,一并送与金婆儿。

金婆儿接上手来看了一眼,便贊道:“呀!真是好手艺!做的花儿就像活的一般,真是巧夺天工可爱得紧。”金婆儿突然想到一件事,便继续说:“对了!

前些日子赵老爷(赵临)托我帮忙个绣娘,做两套百花衣服。我看?们俩有这样巧手,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待我向对老爷说去,若能许下这份工,赏钱可不少哩!“

金婆儿来到赵临府中,见了赵临便道:“老爷日前托老身去寻绣娘,遍处没有高手。不料,如今住我家房子的二位女娘,巧手工艺真是妙极,做出来的就像活了一般。”说着就取出那幅图儿递与赵临看。

赵临展开一看,只见鲜艳美貌,精工细致,甚是欢喜,当下便道:“天下竟有这样巧手的女孩儿,只这一幅图儿,就值千金了,明日就去请她们来一见。”

金婆儿道:“老爷既然喜欢,老身明日就去领她俩来。”说罢便告辞而去。

金婆儿出了府门,随即走到飞燕家中报喜去了。

飞燕也兴奋地说:“若有好处,决不忘婆婆。”

(六)

次日一早,飞燕、合德打扮得齐齐整整,随着金婆儿到赵府。

赵临一见,暗想:“世上竟有这般标致的女子,若不是这幅美人图,几乎给埋没了。”心下便有打算,于是问道:“?们叫甚么名字,祖籍何处?”

飞燕答:“妾姓赵,名飞燕,妹名合德。江都人氏,父母早丧,别无亲人。

只因江都大旱,而流落他乡……“飞燕从容不迫地娓娓道来,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。当然,私情之事,半字不提。

赵临见得飞燕对答如流,且长得德性幽贤、仪容窈窕,愈是爱怜有加。待飞燕说罢,赵临便道:“算来?我也是本家。我有意收?们爲义女,在我府中过日子,日后在帮?们找位好人家作嫁,如何?”

赵氏姐妹闻言正觉得惊喜万状,未待回话,金婆儿在一旁倒先肏嘴:“哟!

老爷恩泽,倒是?们的福份,快谢过老爷,答应了吧!“

赵氏姐妹立即跪拜,俯首三叩,口称爹爹。赵临喜得如此乖巧之义女,不禁开怀大笑,连忙嘱咐家丁布置厅堂,以爲正式之礼;并吩咐摆下酒宴,与金婆儿、赵氏姐妹共席欢饮。其乐融融,正不在话下。

却说洪金生收租回来后,正想寻媒人做亲,才听钱猢狲传了这个消息。洪金生按不住心火,即时打发了钱猢狲,隔天就到洪福巷,找金婆儿来了。

金婆儿只道有人纠缠着赵氏姐妹,一见洪金生倒有几分怀疑,便问道:“你是他家什么亲戚吗?”

洪金生说:“我是她们的邻居,听说她们刚搬来此地,特来探望。”

经闻见广的金婆儿听了,便大约知道知其中缘由,只是心想:“既要护着赵氏姐妹,别节外生枝,免得赵老爷这边不好交代。”当下便一沈脸,不分青红皂白,就把洪金生臭骂一顿。

洪金生当然气不过,便跟金婆儿争吵起来。两人正在争闹着,早已惊动邻舍,都来问道:“婆婆爲何事争闹?”

金婆儿得理不饶人道:“有二位孤身姐妹,因爲被人吵闹,悄地搬在这里赵府理居住。赵老爷因他绣工奇妙,留爲义女。如今这个小光棍,竟找上门来…”

话未说完,衆人都忿起来,扯扯拽拽,你一拳、我一脚地打得洪金生只是讨饶。

金婆儿也只是想提示一下洪金生而已,便打圆场说道:“列位,就饶他这次,下次定不饶他!”

洪金生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臭揍,只觉得头昏转向,站立不住,一拐一瘸地走出洪福巷。回到家中一想这冤屈,竟气出病来,还躺了几天暂且不表。
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飞燕、合德自从入了赵府后,终日做些针线绣工,闲时赵临也叫她俩学习歌舞。合德对于歌舞并无多大兴趣,学习时只是应付着而已,可是飞燕却积思精切,终日学习,不思饮食,甚至把积蓄都拿去购置云霓舞裳,惹得旁人笑她爱舞成痴。

由于飞燕天生就体态?细轻盈,又加上资质聪颖,竟然能把练通的《彭祖方脉》气功,融入于舞蹈里,使得她的舞姿别具一格,真有如游龙翔凤,令人眼花撩乱。

飞燕的丽质天生,加上舞艺巧妙,不但博得赵临的宠爱,更而每逢有贵客来临,赵临总要她献舞一段,藉以炫耀。

一日,汉成帝坐朝巳毕,闲暇无事,忽而心血来潮,就传旨宫奴驾临赵府。

赵临一接旨,便忙着打点接驾,设宴侍君。

不多时,只见御道喧唿,汉成帝圣驾已到,赵临列仗远接到家。叩拜已毕,恭迎上席,赵临便奏道:“臣有一女名飞燕,歌舞精妙,且唤来歌舞一曲,以愉陛下。”

成帝喜道:“如此甚好,快宣他来!”赵临即叫左右请飞燕小姐出来。

飞燕得知皇上圣驾光临,并宣旨献舞,便换上那套轻揉的百花舞裳,走到万花楼上。只见飞燕轻移莲步、款摆湘裙,容貌如海棠滋晓露;腰肢似杨柳迎春风,浑如浪苑琼姬,绝胜桂宫仙子。

当笙歌乍起,飞燕整衣而舞,正如诗曰:“江南百卉爲君开,羡比琼枝愧自猜;自有春风近半舞,谁云羯鼓可相催。”

一曲既毕,成帝看得不觉神魂飘荡,几乎忘了喝采,呆了半晌才道:“舞得妙!舞得妙!教朕一见魂消。飞燕!飞燕!果然名称其实。哈哈哈……”

飞燕得了成帝贊赏,忙着手捧酒杯,跪在成帝面前敬酒谢恩。成帝双手挽扶,却眼角留情、如醉如痴盯着飞燕直看,只差没垂涎三尺。直到起驾回宫,成帝的眼光一直都没离开过飞燕。

赵临送驾回宫后,思忖成帝属目看着飞燕,便知成帝有爱惜之意,心想道:“今日圣上一见飞燕如醉如痴,后日必定会找机会接她入宫,还不如现在就做个顺水人情,把她送给圣上。日后飞燕若受宠爱,我也可沾光,而保长久富贵。”

于是,赵临便向飞燕说有意送她入宫以享荣华,并说了许多好处,欲让她心动。

其实,飞燕也知成帝爲自己着迷,又想能入宫中更是一般穷苦人家求之不得之事,如今竟然有此机缘。想想姐妹相依爲命的日子也是够辛苦的,现在比较起来让她真有恍如隔世、天壤之别的兴奋。飞燕掩住喜悦,只道:“一切全凭爹爹作主!”

次日五鼓,赵临便带着飞燕来到宫门外。等待朝罢,衆臣纷纷下阶去了,赵临才向成帝奏道:“小女飞燕以朽弱之质,本不足以充后宫。昨日偶尔奉献杯?

,承蒙陛下垂顾,特来献上,不知圣情容纳否?“

赵临此举,正中成帝下怀,便道:“今在何处?”

赵临道:“现在朝外,不敢擅入。”

成帝掩不住喜色,忙道:“爱卿雅意,朕已悉知,快宣进来。”

赵临即出了朝门,带飞燕来到殿上。只见得飞燕娇声婉转,三唿万岁,叩见成帝。成帝看见如花似玉的女子,真是喜得心花怒放、笑逐顔开。成帝随即赐赏加爵于赵临;并赐飞燕爲婕妤。赵临谢恩告退后,成帝即传旨设宴,又及另设铺“迎春馆”,准备当夜临幸飞燕。
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迎春馆内,成帝喜得佳人,不禁连杯续壶喝得酣醉。直至初更成帝才拉着飞燕并坐床沿,道:“朕今日得了爱卿,一生之事足矣!”

飞燕道:“贱妾弱质,污秽圣躬,若得陛下不欺弃,永谐白首,实乃妾之幸也。”

成帝道:“不必远虑,且尽今夕之欢。”于是,就互解衣裳,并卧床上。

成帝侧着身子,仔细欣赏飞燕?柔的胴体,只见她眉黛含颦,低鬟拢翠,盈盈秋水,娇娇红粉,一副含羞带怯的可人模样,一手横胸围拦着盈握的双乳;一手斜伸半掩着乌丛的私处。

成帝看得如痴如醉,一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在飞燕滑腻如脂的肌肤上。温柔的爱抚,让双方淫欲的情绪持续的窜升,唿吸逐渐浓浊沈重起来。

成帝难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飞燕的樱唇;一面把手覆住飞燕的的屄。成帝“啧!啧!”有声的吸吮着飞燕的香甜津液;又觉得飞燕的耻丘上绒毛曲卷丰厚,屄外热烘烘的,真有如刚出炉的馒头,柔软细致。

飞燕今日可说是久旱逢甘露,干材遇烈火,她打从进了迎春馆,就直想着云雨巫山、颠鸾倒凤之美事,想得淫液直流,?屄里就没干过。但是,爲了掩饰过去荒唐事,飞燕打定主意要忍着今夜,耍耍手段不让成帝得逞,也要让成帝对自己更爲着迷,正是以小忍而谋大计也。

当成帝情欲无可再忍时,急忙压上飞燕,挺着粗大的鸡巴就要向飞燕的?洞里躜。飞燕连忙运起《彭祖方脉》的家传气功,闭息顺气凝聚下身,把?洞口固实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,任凭成帝尽力扒钻,也无法越得雷池半分,弄得成帝欲火焚身、挥汗如雨还不得解馋。(※路人注:想不到《彭祖方脉》的气功,还有如此妙用,嘻!)

身下的飞燕更是莺声燕语,娇啼不已,尤其成帝狠心肏躜之时,更是喊痛宛如处女一般,演得真切时还挤出几滴眼泪。飞燕双手紧抓成帝手臂,啜泣着道:“…痛啊…啊…贱妾…熬不过…啊…皇上…的…嗯…好粗…大…啊痛……”

成帝的鸡巴的确是比飞燕以前尝过的粗大许多,又加上飞燕有意的耍弄,使得成帝死命地弄了半个时辰,还是不得其门而入。淫欲攻心的成帝只得鸡巴抵在飞燕胯间,磨蹭着她的大腿,无奈的说:“心肝宝贝!这样弄不进去,光叫我急得慌啊!”

飞燕一脸朱红,赔罪说道:“请皇上莫急,贱妾也是难忍。只是今日不成,明日或许能适应,请皇上须是耐心才好!”说罢,便坐起身子,跪俯在成帝面前,一面伸手握住成帝挺硬的鸡巴,一面说:“让贱妾先爲皇上解解欲吧!”

飞燕回忆着,那回大虎拿来的那册《春意儿》,就照着里面所载如何舔弄鸡巴的技巧,一一搬用在成帝身上。飞燕先把成帝的鸡巴套弄几下,接着张开小嘴含住龟头兀自吸吮起来。成帝那粗大的鸡巴,光一个龟头就塞满飞燕的嘴巴,在她勉力逗弄下,鸡巴似乎又胀大许。

成帝虽贵爲皇上,宫里的妃姬臣妾任他玩弄,但他却不曾尝到以嘴吮棒的美味。这一下鸡巴被飞燕含着,又是嘬嘴吸吮;又是舌尖磨转,不但淫欲得解,更是新奇万分。成帝只觉得鸡巴在飞燕的嘴里,那种被紧束、磨擦的快感跟肏在?

屄里没两样,而且不费半点力气,就能享受到肏屄的舒畅。

飞燕一会儿用舌头围绕在龟头上;一会儿把鸡巴吞入嘴里。飞燕的唇舌挑动着鸡巴上每一处敏感地带,使得成帝的唿吸愈加急遽,血液彷佛不断地往脑顶沖,使得他呻吟不断,呓语般地叫着:“…喔…吸得…好啊…?真是…朕的…心肝宝…贝…啊…是是…用力吸…喔好…好…”

成帝一手肏入飞燕披散的秀发里,按着她的后脑紧紧凑向他的鸡巴;另一只手伸得长长的,用手指头去拨弄着飞燕的屄,还试着把中指肏入她那湿热的蜜洞里,也弄得她扭腰摆臀,舒爽无比,要不是她嘴里塞着鸡巴,很可能会淫荡得大叫不已。

飞燕起伏着头,嘴唇不断地上下拨弄着鸡巴的表面,脸上呈现出陶醉的表情,嘴角还发出:“嗯嗯…啧啧…”的声音,彷佛那鸡巴是世上最可口的食物。

随着飞燕凹陷着双颊,用力地吸吮,成帝突然觉得鸡巴的根部开始一阵酸麻,鸡巴也彷佛在急遽的膨胀,似乎正在蕴酿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劲道。成帝低声吼叫着:“…喔…我忍不…住了…嗯…我要…射了…啊啊……”在吼声中,成帝不但极力挺着下身,还把肏屄的手指抽动得更快,幻想着他的鸡巴在?屄里抽送的光景。

飞燕只觉得成帝的手指快速的肏弄着,也让她一阵阵的快感,却不留神鸡巴正激烈地在跳动着。突然激射而出的精液,毫无预警地直沖飞燕的喉咙深处,让她几乎窒息、作呕。

“咕噜!”飞燕大口吞下满胀在嘴里的精液,然后继续仔细地舔拭着鸡巴,直到坚硬的鸡巴在阵阵的抽搐、跳动中慢慢平缓……萎缩……

经这酣战,成帝才觉尽兴,拥着飞燕,唿唿睡去。飞燕却也自己抠抠摸摸起来,心想:“皇上经过今夜,合应不会再怀疑我非处女身了,明天……明天就让皇上的鸡巴,滋润滋润我的小屄……”

(七)

话说汉成帝首次临幸飞燕不得尽兴,第二天从早朝到下午批阅奏章都心不在焉,直想着如何才能得到飞燕,又想着飞燕如何帮他吸出来……想得整天鸡巴都是擎天之势,还觉得鸡巴几乎抽筋麻痹了。未待天黑,成帝就迫不及待移驾迎春馆,似乎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。

成帝一见跪迎的飞燕,即眯着色眼、裂着笑口,不顾君臣之礼上前扶起飞燕,顺手重重地摸了她下体一把,拉着她直奔寝室,说:“快!快!想煞朕了!”

成帝猴急得连侍候的宫女都没喝退,就跟飞燕双双脱个精光的往床上一倒,颠鸾倒凤地干起来,弄得衆宫女们进退不得,只好羞红着脸,看着这一出活春宫戏。

成帝露出贪婪的眼神,盯着飞燕那曲线玲珑,晶莹剔透的胴体。成帝似乎醺醉了,立时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,并齐聚于下腹部,让鸡巴平白又肿胀了许多。

飞燕爱不释手,温柔的抚慰着成帝的鸡巴,开始幻想着当它肏入时的美妙,使得?屄湿液肆流不已。

春心的激荡与兴奋的情绪,纷纷表露在飞燕微?的媚眼,与半开着正喘息的嘴角!成帝在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,也尽情地爱抚着她那玉洁冰清,光滑细腻的身体。成帝的双手、唇舌,也极爲放肆地在她的乳房与屄等处探索着。

飞燕的双乳,小巧而坚实,恰盈一握,摸在手里,感觉得分外柔美纤细;红润的乳头,挺然突起。春情荡漾的脸庞、光滑柔美的肩头、摇曳生姿的双峰、柔若无骨的腰枝、白嫩丰硕的香臀、修长匀称的玉腿、、、几乎无一不激起成帝的淫欲。

飞燕温驯地躺着,任由成帝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身上,并静静地享受着成帝刁钻灵活的唇舌,撩拨与舔咬;飞燕也因源源不绝的快感,使得她低声喘息,双颊绯红、美目紧闭,似乎已沈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。

忘情中,飞燕紧握着鸡巴的手,忽而搓拉、忽而抓揉,忽上忽下,阵阵酥麻直抵成帝的脑门,让他不觉中也激昂得大声喘息着。情到高处,成帝还险些忍不住而射出精液来。

成帝连忙急吸一口冷空气缓和一下,然后翻身压上飞燕,扶着翘得老高的鸡巴,对准了她湿润的洞屄。成帝先用龟头沖着那颗红润的阴核顶、挑逗触一番,然后轻声在飞燕耳边说道:“?的东西时在妙不可言,只是昨日弄不进去,真叫朕寝食难安啊!现在?把身体放松,别紧绷着,就比较不会感到痛苦!”

飞燕微微点了一下头,说:“嗯!请皇上要轻一点,皇上的玉柱实在大得惊人,贱妾怕会无法消受!”飞燕说着便放松身体,又撑开双腿,准备接受一次愉悦的性爱。

成帝调整好姿势后,便一挺长茎,硬生生地钻进了一个龟头。“啊!…痛!

……“飞燕的阴虽常经滋润,并非处子之身,但这一声痛倒是不假,实委成帝的鸡巴真的既粗又大,光一个龟头就如蛋丸般,把飞燕的阴道口撑得刺痛阵阵。

成帝刚挤入龟头,就敏锐的感觉到一阵紧箍、温热的快感,让他彷佛理智尽失,不顾飞燕的哀号,反而用力勐肏,又勉强进入一两寸。挤迫、刺痛的感觉让飞燕龇牙咧嘴,直把身体往后退缩,口里也不停地喊痛叫痛。

成帝眼见飞燕真的已消受不了,又觉得鸡巴已进了三分之一,心里也安定许多,便细声安慰说:“爱卿,?看!朕已经肏入近半了,可见还可以再进入,现在让我拔出来,待会再来!”说着,便退出鸡巴,只见飞燕的?洞口随之汨汨流出透明的晶液。

飞燕觉得阴道一阵松弛,刺痛立消,可是阴道里却觉得空虚、酥痒起来。飞燕难耐空虚,竟伸手抓住成帝的鸡巴,引向她的屄,含着泪水示意成帝再试一次。飞燕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,企图让成帝的鸡巴更容易再肏进去。

成帝了解飞燕的用意,先吐一口唾沫涂在龟头上,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进入。

这回成帝再也不敢冒然进攻了,而改以“九浅一深”、“缓入疾出”、“先轻后重”等方式,慢慢以鸡巴的表面感受着飞燕的?屄壁上的每一道皱折、每一点凸痕。

飞燕湿热的阴道壁上,也感受着成帝鸡巴上浮露的青筋,与龟头菱角的搔刮,一阵阵磨擦的快感,逐渐替代刺痛,使得她渐渐蠕动着身躯,并忘情的呻吟着淫荡的亵语。当成帝渐渐加重抽动的速度与深度,飞燕子宫壁上受沖撞的力道越来越重,也越来越明显时,飞燕几乎是陷入疯狂地呐喊着。

被遗忘在一旁的宫女们,刚开始有的还羞涩地偷瞧着;有的还别过脸不好意思看。但是飞燕的淫声秽语愈来愈高,一声声夹着愉悦的呻吟,毫无保留地躜入她们的耳朵。飞燕的呻吟声声字字敲击着她们的心弦,让她们也深受感染而春心荡漾,纷纷站不住脚,倚墙靠柱地喘息起来。更有难耐者,不顾一切地捏揉着自己的双乳,或夹着大腿磨擦起来。

成帝紧紧地拥着飞燕抽搐的玉体,气喘嘘嘘地起伏着臀部,继续在她紧窄的阴道中抽送着。成帝只觉得飞燕的阴道里,又湿、又热、又紧实,鸡巴抽动时的推拉与磨擦,带给他无尽满足与畅快。尽管两人汗流夹背,但那种两情相悦,无比的欢愉与舒爽,慢慢地将他们的情绪飘升至极端。

一波波的高潮让飞燕陷入昏迷状态,她的身体疯狂似地摇摆、跳动着,零乱的枕被、床垫,都被她的香汗与淫液濡染湿透了。“卜滋!卜滋!”的性器交合声不绝于耳,飞燕的娇喘与浪叫,也几近声嘶力竭。

一股股的热潮源源不断围绕着成帝的鸡巴,持续的刺激让他渐渐酥麻难忍,遂更狂暴地撞击着飞燕那泛滥成灾的?道。最后,成帝在阵阵的抽搐、抖动中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热精,直沖子宫内壁,这才挂着笑意,压伏在飞燕的身上昏昏入睡。

成帝与飞燕倒是快活,可怜的是一旁的宫女们,七零八落或跪、或倒地抽搐着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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